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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一个好队长，但从现在看来，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。男人紧接着说道：“我偶尔听队长谈起过，他有一个孩子，他说…你是一个意外。”
“是吗？”莫凡看着门口发呆，即使他再怎么对这个父亲没有感情，在听说到“你是一个意外”时，他差点被破防。
眼中泛出来的泪被他逼了回去，但眼角还是有些微红。
“莫凡，你父亲想表达的意思并不是这样。”男人递给了莫凡手中的包裹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“他很对不起你，做为一个军人，他随时可能战死沙场，他本就不应该成为一个父亲，他总是说干完这一场就回夏政区找到你，但他又放不下兄弟们，关于你，队长很是内疚。”
递给莫凡包裹后，男人续而解释道：“包裹里是你父亲的旧代系统，里面的数据已经损坏，但大致内容已经修复好，再次使用完全没有问题
我认为，这东西不应该连同尸体一起火化，因此我以遗物的形式把它带给了你。”
“至于怎么使用，完全任你处理。”
“旧代系统？”莫凡一时间不知道是惊是喜，他低头看向手里包裹。
包裹里应该是一块手掌大小的纳米核心，可以用于激活人类潜能，开辟新人类的那片领域，以此达到非人境界。
通过斩杀怪物获得能量晶体，或者吸收能量物质来增强自己。
莫凡很快回过神来，但他脸上带着疑惑，道：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我听说过，新代系统不是全面替代了旧代系统吗？为什么我父亲还在使用旧代系统？”
男人点头，军队里确实是在全面使用新代系统，通过新代系统可以快速获得力量，相比旧代系统来说，占据了大好优势。
“旧代系统模拟的是修士体系，吸收能量物质，用于补充且激发人体潜力，提倡的是自身力量，
而新代系统主要是靠改造人体、变异，或者向体内增加神秘物质来达到致强的效果，你的父亲更加支持旧代系统。”
改造人体？这可以改造体质，直接达到传说中的体质，莫凡听说过，这新一代系统号称人类希望之光。
相比之下，旧代系统是改善自身体质，从而达到特殊体质，这与改造一词天差地别，改善与改造相当于“质”和“形”的区别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改造确实是比改善来的快，效果明显。
“旧代系统？”旁边的大叔早已经坚起来了耳朵，听着莫凡他们的对话，相比三四百万块钱的新代系统，旧代系统那也是一两百万一个！他父亲果然不是一般的军人。
在大数据时代，刷斗音让他知道非常多的信息，包括了新人类计划，新旧系统，以及各个深渊地点的代号含义，这些都不是什么机密。
军装男人起身，走至大门处时，回头深深看了莫凡一眼，莫凡感觉到其中的情感丰富，这个男人似乎是把他当作了队长，在做最后的告别。
“我叫王毅，希望能再见到你。”
男人留下一句话，莫凡愣了几秒，再向大门口看过去，他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再见到我？莫凡握紧了拿着包裹的拳头，他还在犹疑。
这个王毅的意图明显，他希望莫凡继承他父亲的系统，完成父亲所坚守的军人职责。
王毅没有强迫莫凡，他尊重莫凡的选择，只是莫凡搞不懂，“这个男人希望我成为像我父亲那样的军人？”
他沉思着，心里越发好奇，“父亲啊，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？是新人类军队的一个小队长？”
“小凡！机会就掌握在你手里，是做一个普通人，还是他一样的军人，你的父亲在天之灵都会很开心。”
大叔递来根香烟，莫凡接在双指间，学看大叔样子，点燃香烟，猛吸一口被呛的满脸通红，连忙丢在一旁。
“哎，你这…”这让大叔也够呛的，莫凡以后可不是一般人了，所以刚刚他可是拿出一根华子香烟，真的是心疼死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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